首先,有二個概念先說明一下。
法師,指的是去講法華經給別人聽的人,用一種較廣義的說法,我寫這文的當下,我也是法師。
功德,是指一種行為對行為者本身可能帶來的自我改變的效應。依佛學,自我改變了,這外在世界也會相應的對你產生不同意義和理解。
於是,這二者結合,就形成了一種論述結構:講經,是一種修行的行法。
這,好像沒有怎麼樣。
在漢傳佛法,即傳統在中原大地所發展成熟的佛法,這是一個有點「老生常談」的觀念了;
我們在漢傳佛法長大的文化習俗中,也就理所當然的以為如此。
但,如果從歷史,從原始佛法來看,法華經對「講經」的重視和強調,幾幾乎乎和原始佛教重視苦行和類苦行的修行方式(例如白骨觀),相當的不同。可以說,幾幾乎乎「看起來」是以一種叛逆的姿態來呈現。
正是這種「明顯的」差異,從佛教發展史而言,才會以「大乘」佛法這樣的名詞,來表達和原始佛教(小乘)的差別。
漢傳佛教,所接受到的佛法,正是大乘佛法。所以,法華經在中原大地中,有極高的地位;而法華經中的「觀世音菩薩普門品」正是不分男女老少常被唸誦的一篇。
然而,說「叛逆」並不是指和小乘「對立」,不是。
而是,那是奠基在小乘的基礎上而有更廣大眼界的一種佛學觀念和修法。
如果你愛讀佛學文本,你會看到小乘和大乘的區別在於「人無我」和「法無我」。這是指,
小乘所較關注的重點,在於「個人」如何可能解脫(無我),例如因緣觀以及白骨觀修法(這是基礎啊);
而大乘,同樣的在「解脫」的這一目標下,將視野擴大到「他人」,以及「我和世界的關係」。
這是理論上的必然,因為,我們必然要問:我的解脫與他人與世界有什麼關係?
所以,大乘的一本非常理論性的典籍《華嚴經》,就提出了「法界觀」(注意,這和小乘的因緣觀有極大不同的內容)。法界,就是從個人的視角再走到「與他人的關係」這一視角。
(我想到胡塞爾從意向性到生活世界的理論演變,也是如此)。
所以,大乘的修法就不再是「白骨觀」之類的「個人」可以獨自完成的修法;
相反的,
大乘的修法,例如六渡,布施、持戒、忍辱、精進、禪定、般若等,都是一種以「我與他人關係」為思考模式而來的修法。
大乘並不否定小乘,但大乘的確也提出了傳統小乘所沒有著眼到的新範圍。
講經,就是大乘佛法下的「新的修行方式」。講經,只有在「我與他人」的關係下才會成立的行為。
任何行法,必然要論其「功德」,也就是「效果」,這是佛學的特色,很「科學的」。
經文:
若於大眾中, 以無所畏心、 說是法華經, 汝聽其功德。
再來的文本,從文學性而言,就是充滿想像力的華麗文本來形容功德。
但,如果佛學經典對你而言不是「文學」,而是一種對「實相」的描述,那麼,講經的功德就必然會引起你的注意。
經文:
爾時佛告常精進菩薩摩訶薩:「若善男子、善女人,受持是法華經,若讀、若誦,若解說、若書寫,是人當得八百眼功德、千二百耳功德、八百鼻功德、千二百舌功德、八百身功德、千二百意功德,以是功德、莊嚴六根,皆令清淨。」
注意,是跟「常精進」菩薩說的哦。跟誰說,往往代表那種修法的人的人格特色以及要留意的修行重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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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妙法莲华经法师功德品第十九》的那种样态的修行
首先,有二个概念先说明一下。
法师,指的是去讲法华经给别人听的人,用一种较广义的说法,我写这文的当下,我也是法师。
功德,是指一种行为对行为者本身可能带来的自我改变的效应。依佛学,自我改变了,这外在世界也会相应的对你产生不同意义和理解。
于是,这二者结合,就形成了一种论述结构:讲经,是一种修行的行法。
这,好像没有怎么样。
在汉传佛法,即传统在中原大地所发展成熟的佛法,这是一个有点「老生常谈」的观念了;
我们在汉传佛法长大的文化习俗中,也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如此。
但,如果从历史,从原始佛法来看,法华经对「讲经」的重视和强调,几几乎乎和原始佛教重视苦行和类苦行的修行方式(例如白骨观),相当的不同。可以说,几几乎乎「看起来」是以一种叛逆的姿态来呈现。
正是这种「明显的」差异,从佛教发展史而言,才会以「大乘」佛法这样的名词,来表达和原始佛教(小乘)的差别。
汉传佛教,所接受到的佛法,正是大乘佛法。所以,法华经在中原大地中,有极高的地位;而法华经中的「观世音菩萨普门品」正是不分男女老少常被念诵的一篇。
然而,说「叛逆」并不是指和小乘「对立」,不是。
而是,那是奠基在小乘的基础上而有更广大眼界的一种佛学观念和修法。
如果你爱读佛学文本,你会看到小乘和大乘的区别在于「人无我」和「法无我」。这是指,
小乘所较关注的重点,在于「个人」如何可能解脱(无我),例如因缘观以及白骨观修法(这是基础啊);
而大乘,同样的在「解脱」的这一目标下,将视野扩大到「他人」,以及「我和世界的关系」。
这是理论上的必然,因为,我们必然要问:我的解脱与他人与世界有什么关系?
所以,大乘的一本非常理论性的典籍《华严经》,就提出了「法界观」(注意,这和小乘的因缘观有极大不同的内容)。法界,就是从个人的视角再走到「与他人的关系」这一视角。
(我想到胡塞尔从意向性到生活世界的理论演变,也是如此)。
所以,大乘的修法就不再是「白骨观」之类的「个人」可以独自完成的修法;
相反的,
大乘的修法,例如六渡,布施、持戒、忍辱、精进、禅定、般若等,都是一种以「我与他人关系」为思考模式而来的修法。
大乘并不否定小乘,但大乘的确也提出了传统小乘所没有着眼到的新范围。
讲经,就是大乘佛法下的「新的修行方式」。讲经,只有在「我与他人」的关系下才会成立的行为。
任何行法,必然要论其「功德」,也就是「效果」,这是佛学的特色,很「科学的」。
经文:
若于大众中, 以无所畏心、 说是法华经, 汝听其功德。
再来的文本,从文学性而言,就是充满想象力的华丽文本来形容功德。
但,如果佛学经典对你而言不是「文学」,而是一种对「实相」的描述,那么,讲经的功德就必然会引起你的注意。
经文:
尔时佛告常精进菩萨摩诃萨:「若善男子、善女人,受持是法华经,若读、若诵,若解说、若书写,是人当得八百眼功德、千二百耳功德、八百鼻功德、千二百舌功德、八百身功德、千二百意功德,以是功德、庄严六根,皆令清净。」
注意,是跟「常精进」菩萨说的哦。跟谁说,往往代表那种修法的人的人格特色以及要留意的修行重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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