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華經是大乘的經典,大乘在解脫上的思考點是從「我與他人之關係」而著眼的;
正是這一點,大乘和小乘有了差異。
從,「我和他人的關係」這一視角出發,那麼,依此種理論而開展出來的「行法」會是什麼呢?
從之前的文本解釋中,有了很多隨文而來的說明。
然而,在這一章,提出了「我和他人之關係」而來的一個綱領式的行法:對他人「常不輕」。
常不輕菩蕯是菩薩的名字,但在佛學經典文本中,菩薩的名稱往往代表一位菩薩的性德,即祂的個人特質,那當然也就指示了祂的個人特色的行法。
常不輕菩薩是一位菩蕯,這位菩蕯之所能是菩薩,他的行持的方法,即行法,很簡單,就是對別人「常不輕」。
看起來很簡單,做起來難。
想想自己,你一整天的心念的閃動當中,(A)「輕人的」多,還是(B)「不輕人的」多?
一定是A。
再來,上面提的是小事。下面的才難。
如何能夠你「對每一個人」都不輕視?每一個哦,喜的惡的都算?
經文:
眾人或以杖木瓦石而打擲之,避走遠住,猶高聲唱言:『我不敢輕於汝等,汝等皆當作佛。』以其常作是語故,增上慢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夷,號之為常不輕。
看到沒有,這才是「常不輕」。
這種修法,如果你能體認,如果你能修得下去,最後一定成佛。直截了當。
經文:
得大勢,於意云何,爾時常不輕菩薩、豈異人乎,則我身是。
佛在因地時能以「常不輕」的行法最後成佛?那麼,一個人為什麼有能力去對別人「常不輕」?這不容易做到。
經文:
若我於宿世、不受持讀誦此經、為他人說者,不能疾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,我於先佛所、受持讀誦此經、為人說故,疾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
「受持讀誦此經、為他人說者」,這一種方法,則是讓一個人有能力去「常不輕」人的行法。
法華經一再強調:受持讀誦此經、為他人說者。正是這種行法,使得法華經成為在中原大地最被廣為接受的大乘經典。
在傳統文化中,讀經,本來就是重要的生命成長的方法。
如果你對佛學是「信受」的,如果你在修行過程中有時感到不得力,那麼,法華經提供了一種更基礎的修行方式:常不輕。
再強調一次,這是行法,而不是一種社會化的好人卡。
很難。但如果你願意去試看看,那麼,生命的自我轉化,從這裡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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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妙法莲华经常不轻菩萨品第二十》的行法是什么
法华经是大乘的经典,大乘在解脱上的思考点是从「我与他人之关系」而着眼的;
正是这一点,大乘和小乘有了差异。
从,「我和他人的关系」这一视角出发,那么,依此种理论而开展出来的「行法」会是什么呢?
从之前的文本解释中,有了很多随文而来的说明。
然而,在这一章,提出了「我和他人之关系」而来的一个纲领式的行法:对他人「常不轻」。
常不轻菩蕯是菩萨的名字,但在佛学经典文本中,菩萨的名称往往代表一位菩萨的性德,即祂的个人特质,那当然也就指示了祂的个人特色的行法。
常不轻菩萨是一位菩蕯,这位菩蕯之所能是菩萨,他的行持的方法,即行法,很简单,就是对别人「常不轻」。
看起来很简单,做起来难。
想想自己,你一整天的心念的闪动当中,(A)「轻人的」多,还是(B)「不轻人的」多?
一定是A。
再来,上面提的是小事。下面的才难。
如何能够你「对每一个人」都不轻视?每一个哦,喜的恶的都算?
经文:
众人或以杖木瓦石而打掷之,避走远住,犹高声唱言:『我不敢轻于汝等,汝等皆当作佛。』以其常作是语故,增上慢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号之为常不轻。
看到没有,这才是「常不轻」。
这种修法,如果你能体认,如果你能修得下去,最后一定成佛。直截了当。
经文:
得大势,于意云何,尔时常不轻菩萨、岂异人乎,则我身是。
佛在因地时能以「常不轻」的行法最后成佛?那么,一个人为什么有能力去对别人「常不轻」?这不容易做到。
经文:
若我于宿世、不受持读诵此经、为他人说者,不能疾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我于先佛所、受持读诵此经、为人说故,疾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
「受持读诵此经、为他人说者」,这一种方法,则是让一个人有能力去「常不轻」人的行法。
法华经一再强调:受持读诵此经、为他人说者。正是这种行法,使得法华经成为在中原大地最被广为接受的大乘经典。
在传统文化中,读经,本来就是重要的生命成长的方法。
如果你对佛学是「信受」的,如果你在修行过程中有时感到不得力,那么,法华经提供了一种更基础的修行方式:常不轻。
再强调一次,这是行法,而不是一种社会化的好人卡。
很难。但如果你愿意去试看看,那么,生命的自我转化,从这里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