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樂行品,是指在一種「安樂」的狀態中去自我對自己實踐「法華經所談的」的過程。
勿小看這句。
如果這句你沒有什麼感覺,那表示你對什麼「實踐」和「修行」之類的東東,是沒有經驗的,那也亦即,你從沒有做過。
可能你會抗議,你說,你也去實踐了很多社會公益實踐。
這沒錯,很好。
但佛學或修行,首先談的是「對自我生命人格的提升」,然後再往外去談社會的東東。
可是你又會說,大乘是入世的啊。沒錯。入世是指去和社會打交道,而之所以要強調和社會打交道,是因為在這過程,我們可以透過「他人」來修正自己。
自己是不是有變化了,才是被思考的重心。
所以有一句很有名:「忘失菩提心,修諸善根,是為魔業」(華嚴經)。
就是指向外追逐各種社會化的「公益」,但卻沒有反觀自照(菩提心)的後果。
而這一對外社會化公益的追逐過程,因為「內」與「外」矛盾了,內迷失了,所以也就一定會有某種「不安」產生。
安樂行品,指的就是,在向外修諸善根的同時又能時刻觀照自己的起心動念,所可以達成的人性生命提升的效果。
而這一過程的心裡感受,必然是「安樂」。
所以我們可以看到,「安樂行品」中不斷的強調,在對外善行的過程中,要如何的「回觀自己」,也就是人會不會在向外公益中迷失自己。
這種迷失,很難回頭。
舉例而言,經文:「若菩薩摩訶薩,於後惡世、欲說是經,當安住四法。」其中的第二法,經文:
又、文殊師利,如來滅後,於末法中、欲說是經,應住安樂行。若口宣說、若讀經時,不樂說人、及經典過。亦不輕慢諸餘法師,不說他人好惡、長短。於聲聞人,亦不稱名說其過惡,亦不稱名讚歎其美,又亦不生怨嫌之心。善修如是安樂心故,諸有聽者、不逆其意,有所難問,不以小乘法答,但以大乘而為解說,令得一切種智。
「不說他人好惡、長短」。這句,你可能會覺得好笑。向外追逐時,拼命罵別人都來不急了,把別人踏在腳下都來不急了,怎麼可能會是「不說他人好惡、長短」。
對,這就是以向外公益轉成為魔業,和以向外公益當做是「行法」,的不同。
但,這有多難啊。難如登天。所以,才要特別列出這章。所以才談「安樂行」品:
「若欲說是經, 當捨嫉恚慢、 諂誑邪偽心, 常修質直行」
行法,永遠都要自我反觀:我向別人喊的,我自己是不是做得到?
喊別人是為了觀照自己。
就佛學而言,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。否則,恨只會帶來恨,沒有其他。不管你是用什麼「偉大的口號」去恨!
《妙法莲华经安乐行品第十四》的如何安乐
安乐行品,是指在一种「安乐」的状态中去自我对自己实践「法华经所谈的」的过程。
勿小看这句。
如果这句你没有什么感觉,那表示你对什么「实践」和「修行」之类的东东,是没有经验的,那也亦即,你从没有做过。
可能你会抗议,你说,你也去实践了很多社会公益实践。
这没错,很好。
但佛学或修行,首先谈的是「对自我生命人格的提升」,然后再往外去谈社会的东东。
可是你又会说,大乘是入世的啊。没错。入世是指去和社会打交道,而之所以要强调和社会打交道,是因为在这过程,我们可以透过「他人」来修正自己。
自己是不是有变化了,才是被思考的重心。
所以有一句很有名:「忘失菩提心,修诸善根,是为魔业」(华严经)。
就是指向外追逐各种社会化的「公益」,但却没有反观自照(菩提心)的后果。
而这一对外社会化公益的追逐过程,因为「内」与「外」矛盾了,内迷失了,所以也就一定会有某种「不安」产生。
安乐行品,指的就是,在向外修诸善根的同时又能时刻观照自己的起心动念,所可以达成的人性生命提升的效果。
而这一过程的心里感受,必然是「安乐」。
所以我们可以看到,「安乐行品」中不断的强调,在对外善行的过程中,要如何的「回观自己」,也就是人会不会在向外公益中迷失自己。
这种迷失,很难回头。
举例而言,经文:「若菩萨摩诃萨,于后恶世、欲说是经,当安住四法。」其中的第二法,经文:
又、文殊师利,如来灭后,于末法中、欲说是经,应住安乐行。若口宣说、若读经时,不乐说人、及经典过。亦不轻慢诸余法师,不说他人好恶、长短。于声闻人,亦不称名说其过恶,亦不称名赞叹其美,又亦不生怨嫌之心。善修如是安乐心故,诸有听者、不逆其意,有所难问,不以小乘法答,但以大乘而为解说,令得一切种智。
「不说他人好恶、长短」。这句,你可能会觉得好笑。向外追逐时,拼命骂别人都来不急了,把别人踏在脚下都来不急了,怎么可能会是「不说他人好恶、长短」。
对,这就是以向外公益转成为魔业,和以向外公益当做是「行法」,的不同。
但,这有多难啊。难如登天。所以,才要特别列出这章。所以才谈「安乐行」品:
「若欲说是经, 当舍嫉恚慢、 谄诳邪伪心, 常修质直行」
行法,永远都要自我反观:我向别人喊的,我自己是不是做得到?
喊别人是为了观照自己。
就佛学而言,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。否则,恨只会带来恨,没有其他。不管你是用什么「伟大的口号」去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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