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妙法蓮華經信解品第四》的「窮子喻」
各種寓言/喻言是法華經文本中的特色。
法華經往往不是用「很有學術味道」的那種論理分析方式來談,
這點,華嚴經就很那麼一回事;
而是用諸如寓言/比喻的文本形式來說明某種想要凸顯的法理。
正是這種「通俗」的文本形式,所以法華經的流傳是最為普級。
但「普級性」強未必代表所欲凸顯的法理是低檔次的,佛學史中稱法華經是經中之王,那意味著文本中所承載的法理是「最高檔的」。
最通俗的文本與最高檔的理次,這種有趣的結合,是這經的特色,也正是如此,所以此經本質上就有了很強大的「被解釋之空間」。
來,窮子喻。
指一位走失的小孩,原本是大戶人家之長子,但因走失而流落為「傭賃展轉」。
窮子在經歷了一些事件後,最後又成為了大戶人家的長子。
故事,有點就是這樣子。但故事的情節中,有幾個要透露的重點:
一、大戶某天看到了這走失的小孩,認出來了。但這長大的小孩,卻不敢認為自己是大戶人家之子。
經文:
竊作是念:『此或是王、或是王等,非我傭力得物之處,不如往至貧里,肆力有地,衣食易得,若久住此,或見逼迫,強使我作。』作是念已,疾走而去。」
嗯,從修行角度而言,這是談「人要發大心」是如此的難。
二、大戶知道這狀況,所以採取了這方法,經文:
父知其子、志意下劣,自知豪貴、為子所難,審知是子,而以方便,…
嗯,這比喻法華經(大戶/豪貴)的通俗性也是「以方便」給志意下劣者,不要小看了。
三、最後窮子認了自己是大戶之長子,經文:
窮子聞父此言,即大歡喜、得未曾有,而作是念,我本無心、有所希求,今此寶藏自然而至。
嗯,「自然而至」,這是指財富本來就是長子的,只是長子自己以前因小視野而不敢去承認,罷了。
這是指人人都有「佛心」,本有;但,人卻害怕自己有「佛心」。為什麼?因為「我等心著敝欲,樂於小法」。
所以佛法談發心,因為「發大心」最難。如果真發了大心,其實就如同大戶之子,「寶藏自然而至」。
本有。
同學,你考不上台大嗎?
不是你考不上,而是你根本「不想考上」。因為你覺得,你配不上台大。
同學,研究所想讀台大嗎?
來,先發大心,大心啊,於是你的行為就有了轉向的支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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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妙法莲华经信解品第四》的「穷子喻」
各种寓言/喻言是法华经文本中的特色。
法华经往往不是用「很有学术味道」的那种论理分析方式来谈,
这点,华严经就很那么一回事;
而是用诸如寓言/比喻的文本形式来说明某种想要凸显的法理。
正是这种「通俗」的文本形式,所以法华经的流传是最为普级。
但「普级性」强未必代表所欲凸显的法理是低档次的,佛学史中称法华经是经中之王,那意味着文本中所承载的法理是「最高档的」。
最通俗的文本与最高档的理次,这种有趣的结合,是这经的特色,也正是如此,所以此经本质上就有了很强大的「被解释之空间」。
来,穷子喻。
指一位走失的小孩,原本是大户人家之长子,但因走失而流落为「佣赁展转」。
穷子在经历了一些事件后,最后又成为了大户人家的长子。
故事,有点就是这样子。但故事的情节中,有几个要透露的重点:
一、大户某天看到了这走失的小孩,认出来了。但这长大的小孩,却不敢认为自己是大户人家之子。
经文:
窃作是念:『此或是王、或是王等,非我佣力得物之处,不如往至贫里,肆力有地,衣食易得,若久住此,或见逼迫,强使我作。』作是念已,疾走而去。」
嗯,从修行角度而言,这是谈「人要发大心」是如此的难。
二、大户知道这状况,所以采取了这方法,经文:
父知其子、志意下劣,自知豪贵、为子所难,审知是子,而以方便,…
嗯,这比喻法华经(大户/豪贵)的通俗性也是「以方便」给志意下劣者,不要小看了。
三、最后穷子认了自己是大户之长子,经文:
穷子闻父此言,即大欢喜、得未曾有,而作是念,我本无心、有所希求,今此宝藏自然而至。
嗯,「自然而至」,这是指财富本来就是长子的,只是长子自己以前因小视野而不敢去承认,罢了。
这是指人人都有「佛心」,本有;但,人却害怕自己有「佛心」。为什么?因为「我等心着敝欲,乐于小法」。
所以佛法谈发心,因为「发大心」最难。如果真发了大心,其实就如同大户之子,「宝藏自然而至」。
本有。
同学,你考不上台大吗?
不是你考不上,而是你根本「不想考上」。因为你觉得,你配不上台大。
同学,研究所想读台大吗?
来,先发大心,大心啊,于是你的行为就有了转向的支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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